PS:明天小狼要去上海住院,(他妈的,中国人看病太难了,现在才排到期)估计要停更10天左右,不好意思。哈,为小狼祝福吧。谢谢。
还有,这章前半段是上一章结尾的部分,修改了几个错误。还有一点,我查过,即使是不在车库这种密封的环境内,在封闭的车厢内开空调,特别是不行驶怠速低的情况下,也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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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2点。
屏幕上的郭跃和张艳丽已经消停了,搂抱着躺在床上不动了。黑子,童瞳,老白,仨儿四人下了车,趁着夜色悄悄把小独院的院门打开闪了进去。在进二楼的卧室之前,都带上了头套。
一进卧室,仨儿将张艳丽给弄醒,让她悄悄穿上衣服,然后跟她一起出了小独院,开车车将她送回别大本营。
郭跃因为醉酒和体力透支已经软得向像条死狗一样。被黑子和老白把他架起来,用三把不伤手的情趣SM手铐铐在一把靠背椅子上,然后用强力胶布封住嘴。
童瞳从冰箱里拿住一把喷壶,然后朝郭跃脸上喷着冰水:“醒醒,醒醒。”
郭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立马惊走了几分醉意,眼睛里马上露出惊恐之色,挣扎起来。
黑子将一把晃晃的剃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别怕,哥几个找你谈点事儿,我知道你也是在道儿混的人,配合点,别瞎叫唤,明白吗?”
郭跃连忙点头,表示愿意合作。黑子将胶布从他嘴上撕下来,仍然用剃刀抵着他的脖子。
郭跃虽然害怕,可是毕竟是接触过黑道的人,所以极力保持着镇静,喘了几口气道:“你们想干什么?哥几个是不是误会了?要是哥几个想弄点钱花,只要兄弟能拿得出来,一句话。”
童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今天我们不要钱,只是想跟你算笔旧账。”
郭跃茫然道:“旧账?什么旧账?”
童瞳道:“你记得记得你酒后开车撞过一个人?”
郭跃装傻道:“哥几个弄错了吧,没有,绝对没有。”
黑子用剃刀的刀背敲着郭跃的脸颊,沉声道:“你他妈的想清楚,如果你合作呢,咱们算算帐也就算了,如果你耍花样,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郭跃眼珠转了转:“有,我撞过。你们想要多少钱?我愿意赔。”
童瞳道:“赔钱等下在说,你做了这么大的错事儿,把人家撞得下肢瘫痪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你连个错都没有认过,连个对不起也没有说过,这不大合适吧。”
郭跃道:“那……那……你们想怎么样?”
童瞳让老白拿一台摄像机对准郭跃,然后对他说:“这样吧,我们给你解开,你就对着这台摄像机,承认错误,磕头认罪,然后咱们再来谈谈赔偿的事儿。你说行不行?不过,你要老实点。别耍花样,我们四个对付你一个,你绝对占不了便宜,明白吗?”
郭跃道:“明白,明白。我认罪,我道歉。”
黑子将郭跃解开,他对着镜头就要下跪,童瞳摇头道:“别着急,哪有光着屁股给人磕头认罪的,去,先去洗个澡,把衣服穿好,然后在认罪!”
郭跃虽然摸不清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可是只有照办。在黑子持刀监视下,郭跃洗了个澡,将衣服穿好,然后对着摄像机的镜头跪下,又是认罪,又是磕头,又是道歉,态度虔诚之极。
完了以后,童瞳又让郭跃坐下,拿出一瓶红酒对他说:“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来,给你5分钟,把这瓶酒给我喝光了。”
郭跃迟疑道:“这……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喝你就喝,惩罚惩罚你,放心,酒里没毒。”
童瞳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道:”
喝吧,我们要是想怎么样,也不会跟你费这么多事儿的。你喝醉了,我们哥几个好撤退,我们有了你裸体认罪的录像,什么时候找你要钱都行,现在你不是也拿不出钱来吗?喝吧,5分钟!不许洒出来一点儿,否则还得喝一瓶。”
郭跃无奈,只有照办。一瓶酒喝完,没一会儿他就醉得东倒西歪不醒人事了。
仨儿这个时候也赶了回来。黑子把郭跃扛到小院里,放进李郁芬那个死鬼老公杨文忠的旧宝马车里,将汽车发动,空调打开,窗户密封。
童瞳找出郭跃的汽车钥匙交给仨儿和老白,让他俩带上手套脚套开着这辆车先朝郭跃的那家位于市区和郊县之间的那座“皇家花苑”的方向开,然后在快到的时候在路边停下来等着,并且吩咐仨儿要在有测速摄像头的地方超一下速。
老白和仨儿开着郭跃的车走了以后,童瞳和黑子一人端了一个小凳子在小院里坐下,就正对着那辆旧宝马车,隔着玻璃看着醉卧在驾驶座上的郭跃。
黑子撂给童瞳一支烟:“老童,说说吧,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两个人就在这个曾经也是正在进行中“杀人现场”商量起下一步的计划。
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院里,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混混只用了两个多小时的交流,就定下了在芸薹两个实力派人物的死亡方法。一个就是这个城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一个是几乎垄断了整个城市的娱乐业的黑道老大。
到了三点多,黑子开开车门去摸了摸郭跃的鼻子,对童瞳说:“还他妈的有气呢。”
童瞳拿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皮管。皮管三米多长,一头包着两层透气的薄纱布。童瞳将没包纱布的一头接到排气管上,将宝马车的后车窗摇下一条缝儿,将皮管的另一头塞入车内,然后找来胶布将车窗的缝隙给堵上。
这样汽车的尾气就直接排入车内,纱布也过滤掉了黑烟。灌了一会儿,童瞳就将管子抽出来,用胶布将缝隙全部堵上。
黑子将那条皮管拿在手里掂了掂,别有意味地问了一句:“老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这个办法,只是一直等到今天才给我说?你是再考我,是吗?”
童瞳听了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话茬,“你在这儿看着,我到楼上去把卧室清理一下。”
然后就上了楼。
又过了一个小时,再去摸郭跃的鼻息,他已经死透了。
童瞳跟黑子将郭跃的尸体抬上车,开车与老白和仨儿会合,将他转移到自己的车里,坐到驾驶座上,然后把驾驶座放低,仍然开着空调,紧闭车窗。让一切看起来就像郭跃喝多了酒然后开车往回赶的路上,由于酒醉,就停在路边睡着了,因为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在回市区的路上,老白开车,仨儿坐在副驾驶座,童瞳和黑子坐在后面。每个人俱是面色阴沉,一言不发。都是一人把着一个窗口,大口大口的抽烟。
初秋,凌晨四点多,正是属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白天阴了一天,现在天上一点星光也没有。县道上也没有路灯,此时也没有车辆来往,车灯照射范围之外,黑漆一片,如同鬼域。车在黑暗里穿行,前后都是黑雾笼罩。
没有开CD,车厢里很安静。没有人闭眼假寐,四个人都将眼睛瞪得大大的,茫然的目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仨儿一直在用头套擦着手,虽然他刚才搬郭跃尸体的时候,他是带着手套的,可是他还是固执的拿头套用力的擦着手。他的手现在很干净,再也没有那些机油残留下的油污。
“老童,你给我说的那女孩儿,我不见了,谁想见,谁见吧。“仨儿将嘴上的烟狠命抽完最后一口,用力弹出窗外,然后他先打破了平静,开口说话。童瞳猛抽了一口烟吐着烟雾勉强笑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答应了,这么快就变注意了?”
仨儿眼神空洞盯着前方:“不是,就是不想见了,胡肏肏算了,反正俺哥家有个带把儿的了,也用不着我传宗接代了,还是谁也别祸害了吧。”
“不着急,再说吧,嗬,给你留着,你要是改主意了再说。”
童瞳很明白仨儿现在的心理,但是不想说破,他知道这个时候做什么“思想工作”都是白搭,所以轻描淡写的应付过去。
黑子坐直了身子,脸上堆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动动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也将手中燃尽的烟头弹出车外,接着又点了一根儿,用焦躁的口气道:“老白,他妈的放个歌听听。”
老白开了CD,一首赵传的《只是爱要怎么说出口》响起,这个台湾著名的丑男的那独有的苍凉沙哑嗓音开始在车厢里回响。只是这首深情感人的歌曲并没有缓解车厢里的气氛,依然是阴沉依旧。
仨儿抬手摁了CD,歌声戛然而止,他却问了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问题:“你们说什么是爱情,我他妈的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
黑子夸张一笑:“哈,这个问题嘛,那一定要问问老白了,老白是咱们这里情圣,他一定知道,老白你说,你给仨儿说说他妈的什么是爱情。”
老白晃了一下脖子,扭头看了一眼仨儿,“靠,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只知道,如果你对一个女人并不是只想肏她,那你估计就是爱上她了吧。”
黑子道:“肏你,这他妈的叫什么傻逼理论,女人不拿来肏,那还要她干什么?不通,不通,老童,你说,咱们这里就你谈过恋爱,你说,什么是他妈的爱情?”
童瞳知道黑子是想调节下情绪,便也捏腔拿调地笑道:“这他妈太复杂了,不好说,总之就是你对一个女人怎么肏也肏不烦,那你就是爱上她了吧。”
仨儿扭头看看童瞳,皱眉道:“不会吧,这就是爱情?美丽发屋的女老板,又白,屁股又大,功夫也好,屁眼还会动,就是那种活屁眼,我就肏不烦,以前每隔几天我都要去肏一次。那我是爱上她了?”
其它三人哄笑,童瞳笑骂道:“操你,有时候看你怪机灵的,怎么一到女人这就只会龟头想问题?”
然后扭头对黑子说:“老黑,那你说呢,你觉得什么爱情?”
黑子舔了嘴唇,诡笑道:“跟我在一个号里的那个四眼儿跟我说过,他说,爱情就是,男人可以因为爱情理直气壮的扒女人的裤子,女人可以因为爱情堂而皇之的叉开大腿。”
仨儿固执的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扒了裤子,叉开大腿以后,爱情又是什么东西?”
黑子伸手敲了仨儿的头一下,“肏你,扒了裤子,叉开大腿以后,不就剩个肏了吗?所以爱情说穿了还是肏屄呗。”
然后又笑着补充道:“也包括肏嘴,肏屁眼,肏奶子,肏胳肢窝,肏脚缝。”
童瞳接过来总结道:“呵呵,其实就是,裤子一脱,爱情必死。”
仨儿并没有被逗乐,还是茫然地说了句:“你们还是没有告诉我什么是他妈的爱情。”
然后扭过脸去,不在说话。
汽车里又安静下来,四人又开始抽烟,汽车在黑暗里穿行,前面和后面俱是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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